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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明朝建文帝避难汉中南郑白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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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匿名  发表于 2012-12-4 14:31:08 |阅读模式
       明太祖朱元璋死后,太子的长子———年仅21岁的朱允炆登上了皇位,史称建文皇帝。建文帝施行仁政,但由于“削藩”激怒了叔叔燕王朱棣,致其率军突袭金陵,建文帝“不知所终”……
  此后600年里,建文帝的下落成了一桩著名的历史疑案。众多猜测中,最为确定的说法是建文帝装扮成了和尚出逃,而逃归何处,则无定论。
  今年3月,随着陕西省南郑县挂榜崖天书及诸多遗迹的发现,这位逊国皇帝的行迹突然隐隐约约与陕西关联起来……

  百米高崖上的18字“天书”
  挂榜崖位于南郑县碑坝镇通往白玉乡的一条岔路上。从挂榜崖向南,翻过高高的牛背梁,就到了通江的崆山坝,几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川陕间的一条秘道。
  2007年3月初的一天,南郑碑坝一位农民在上山采药时,无意间发现远处挂榜崖上有隐隐约约的字迹。经仔细辨认,才看清大概有十几个。下山后,他把“奇遇”告诉给附近村民,村民惊讶地说不可能:那么高的崖怎会有人上去写字?斧削一般的挂榜崖高约百米,数十年来,几乎没有人上去过。
  随着崖上有“字”的消息迅速传开,各种猜测也多了起来。终于,汉中一位77岁的老人说话了———30年前,他不仅看到了崖上的字,还临摹了下来!

明朝建文帝避难汉中南郑白玉乡?

明朝建文帝避难汉中南郑白玉乡?

  “是字,也可能是符箓或某种暗号!”白发苍苍的冯忠骅老人说。1978年,当时已经快50岁的冯忠骅作为南郑文化馆工作人员,参与了川陕文物普查组对米苍山文物古迹的考察活动。就是这次普查,找到了崖上的“天书”。
  “从右到左一共18个字,长两米,每个字有书本那么大。”冯老回忆,当时并不知道崖上有字,无意中听一位放牛老人讲祖上摆龙门阵说过崖上有字,考察组便决定上去看一下。
  由于崖太高,他们只能借助绳索顺溪流淌下的浅槽慢慢坠下,一直坠到半中腰约50米的一处断面上,才有了下脚的地方。贴着崖壁,几人忽然感到这里虽长满青苔,却明显比周围的要平整许多。虽对崖壁是否有字将信将疑,但大家都在心里隐隐地期望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果然,在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掉青苔后,有人就喊“发现字了”!
  “用手摸有凹进去的感觉,就又清理了一遍,这下字全出来了,一共18个!”事隔近三十年后,冯老仍很兴奋地说道。崖壁石质很硬,每个字刻进去最深也就3毫米左右。可是等把字摹下来一看,大家都愣住了———这些字似画符,形如草、篆,居然没有一个是认识的。
  面对天书一般的“文字”,普查组最终把它归在了道家符箓一类暂时放下了,而这一放,便再也没人提起过。

  “天书”竟与贵州红崖“天书”几乎一模一样
  挂榜崖“天书”究竟是不是道家符箓,冯忠骅一直心存疑惑。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贵州安顺红崖天书被媒体报道后,他惊呆了:红崖“天书”19个字居然有18个字与挂榜崖“天书”的字形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书写的排列次序也差别不大!
  贵州安顺距离陕西南郑至少要一千多公里,而且中间还隔了一个省,为什么两处“天书”居然会如此巧合?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江南造船公司高级工程师林国恩破解的贵州红崖天书给他带来了启示。林国恩认为,天书中“丙戌”即建文四年,是朱允Χ出逃的一年。在贵州山谷躲避数月后,想号召臣民支持他东山再起,推翻朱棣,但苦于势孤力单,于是综合金文变体加篆、隶、草等字体创造出一种“符号”,然后让随从以诏书形式刻于崖上。林国恩把天书直译为:“燕反之心,迫朕(皇龙)逊国。叛逆残忍,金川门破。残酷杀害(段、殴、牢、杀子民),致尸横、死亡、白骨累累,罄竹难书。使大明日月无光,变成囚杀地狱。须降伏燕魔做阶下囚(斩首消灭)。丙戌(年)甲天下之凤皇———允Χ(御制)。”
  这一见解,让冯老心动不已,莫非“挂榜崖天书”也是建文帝号令部下起事的一道诏书?
  建文帝朱允Χ是明朝第二个皇帝,为人忠厚、纯孝。史载,祖父朱元璋病重时,他曾数十日侍立在侧,以致形削骨立。在削藩引发燕王朱棣反叛后,建文帝军队本有多次斩杀朱棣的机会,但都因他不忍伤害叔父而放过。
  朱棣很快抓住建文帝的“软肋”,突袭攻入金陵。城破后,建文帝想自杀,忽有太监称太祖朱元璋曾留下一红箧,嘱咐可在危急时启开。找到后,发现箧内藏着度牒、袈裟及白银等物。于是含泪剃度,从暗道逃出了京城。
  朱元璋是从和尚当上的皇帝,而他的孙子却由皇帝扮成和尚出逃,其命运的反差,令人唏嘘。
  冯老分析,建文帝君臣在出逃中,颠沛流离,有时不得不分散开来。在信息不发达的情况下,无论为联系臣子起见还是号召群属考虑,建文帝在路上留下标记应在情理之中。野史记载,建文帝出逃后去过青海、陕北。两地返川,则必经汉中,如此,挂榜崖天书会不会就是建文帝在那时留下的呢?
  按常理,南郑通往通江的米仓道是最宽坦的川陕故道,而西乡罗家寨的茶马古道,也是商旅往来的川陕通途。联系到建文帝君臣防避追杀的实际情况,他们一定不会选择大路,而只能选择一条崎岖、隐秘但却安全的小道。这样一来,从南郑进米苍山,经挂榜崖,然后翻越牛背梁进入四川境内便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倘建文帝意欲东山再起,想日后号召和聚集力量,就更有可能在必经之路上“留言”,而挂榜崖崖面平整,位置突出,显然最适合做“留言簿”。
  不过要证实天书为建文帝所留,似乎还需更多证据。

  东玉河、北玉河与红崖透露出的“端倪”
  挂榜崖下,一条小河静静地流淌着。
  小河名叫东玉河,从米苍山南麓发源,流经南郑的挂榜崖、红崖,然后与西面过来的白玉河交汇,最终注入汉江。谁能想到,这些看似平凡的地名会与建文帝有着紧密的联系?
  据了解,东玉河的玉,以前是“御”。解放后为了方便书写,才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同样,白玉河原叫北御河,白玉完全是取其谐音(陕西方言中“北”读音为“白”)。《南郑县地名志》载:“传建文帝逃居此地,曾在东、西两条河岸设防,故有东御河、北御河之称”。
  两条河在红崖交汇,一左一右环抱红崖,而红崖到挂榜崖相距不到10里,几乎浑然一体。莫非,建文帝就住在红崖上?
  红崖,文革时叫红岩,以前属西乡管辖。查阅《西乡县志》发现,红崖系沿用的古地名。清南郑知县戴其员诗云:日照暮天色,盘盘绕翠微。曛黄千石立,平楚一僧归。……农蓑晴处湿,疑是钓鱼矶。(《红崖返照》)
  清康熙西乡知县史左题红崖诗:峭壁多奇洞,凭虚嵌梵宫。……树外明双绿,云中隐大雄。到来心自寂,幽谷会谈空。
  从两首诗来看,红崖以前不仅有洞,而且还住着人。不过人不多,只有一僧。把“钓鱼矶”、“一僧归”以及“云中隐大雄”等语联系起来,无疑会使人脑海中浮现出夕阳西下,一个僧人山道上孑孑而行的画面。而这个僧人,是否是落发为僧的建文帝?
  村民证实,红崖上是有一个大洞。洞内深黯,有桌椅等物。
  由于种种推测无法证实,建文帝是否当年真的住在红崖,就成了一个谜。不过,联系贵州的红崖天书,不禁使人联想:会不会建文帝一行走到这里,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也有个“红崖”,便在其东侧不远的挂榜崖上留下了天书?
  山洞、梵宫已无迹可求,但采访中一位叫裴春花的女子提供的一个线索,令记者颇为吃惊:她说小时候住在挂榜崖附近的村子里,听老人讲以前明朝有个皇帝逃难到山里被一户人家救下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建文帝。

  乔装成和尚的建文帝娶了向家幺妹?
  经多方打听,很快证实裴春花说的那个明朝皇帝就是建文帝,不过他没在红崖做上门女婿,而是在40里外白玉乡的大坪向家。在当地,这一传说尽人皆知。至今他们还把建文帝称作“上门皇帝”。
  大坪不大,虽处深山,却有一种“杏花春雨江南”的气息。远处奇峰林立,近处沃野平畴,一南一北两座奇峰,如堡垒一般看护着大坪中央的村落。
  据向氏家谱记载,向家是“竹林七贤”之一向秀的后裔,自明起从四川来到大坪,如今已在当地繁衍生息了十几代人。关于招建文帝做上门女婿的传说,向家后人向世珍向记者讲述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故事:
  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纷飞。崎岖的山路上走来一个和尚。和尚很年轻,衣衫单薄,似乎是患了病,急着走了一段便倒在雪地里。
  向老大上山砍柴时发现了路边的和尚。看他还有气息,就赶忙背回家精心照看。一段时间后,和尚的身体养好了,看向家人忠厚善良,就告诉了自己是建文帝,因皇位被抢才逃难到此。在养病期间,向老大的小女儿向幺妹喜欢上了知书达理的建文帝,于是向老大就招了建文帝做上门女婿。
  后来建文帝的一个臣子找到向家,要接他走,向幺妹也要跟着走,可一起走到南江幺妹就回来了,此后又过了几十年,建文帝再次回到向家,幺妹已死,没过多久,他再次离开,住在了佛头山上……
  至于建文帝在与向幺妹结合后是否有后裔的问题,向世珍无法回答。“时间太久远了,不太清楚。”
  据了解,碑坝镇、白玉乡有两个地方是朱姓聚集地:朱家坝、朱家河。其中,朱家坝的朱姓是从四川迁来的,与建文帝并无瓜葛。而朱家河的朱姓,虽是自明万历时期形成聚集地,但与建文帝并无渊源。不过,在朱家河采访时,一位叫朱海东的人告诉记者,大坪还有姓朱的,那个朱很特别,以前一直姓诸,到了后来才改姓朱。
  可是大坪朱姓早已散落深山,无从查找了。到底这个后来改的“诸”姓,是否为建文帝后裔,便成了建文帝娶向家女后留下的一个难解的疑问。

  佛头山上的向家牌位与“建文崖颂”
  查阅向氏家谱(简谱),这个向老大,很可能就是向家的九世祖向明贤。而向献礼说,为纪念自己的恩人,建文帝曾在隐居的佛头山上用金粉写了向明贤的牌位,不过几十年前牌位就让人拿走了。一位叫孟仪孝的老人说,1976年7月他最后一次登佛头山时还看到过牌位,上书“地德公(主)向明贤之位”。
  佛头山距大坪15里,也叫幞头山。在其西30里,还有一座山称五佛崖。虽然佛头山上没有找到向明贤的牌位,记者却在两地发现了众多建文帝的遗迹。尤其是断壁残垣上的几首诗作(已残缺不全,经冯忠骅老人资料补正),无论在风格、题材上,都与以往发现的建文诗作十分相近。
  “杖锡东游岁月深,山云水月傍闲吟。……登高不耐东翘首,但见云从故国流。天愁烟惨雨溟蒙,野老吞声谈故国。”(《秦蜀吟》)
  “牢落西南四十秋,萧萧白发已盈头。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汉无情水自流。长乐宫中云气散,朝元阁上雨声收。新蒲细柳年年绿,野老吞声哭未休。”(《五佛崖题诗》)
  从两首诗的内容看,应该是建文帝返回汉中时所作。这时,年华老去,外出逃亡40年的建文帝除了一怀愁绪,更多体验到的是不外乎人世的苍凉、岁月的无情。所谓“野老吞声”,也许正是他栖守山崖,回首人生时极度痛苦的写照吧!
  当地传说,建文帝来后,看风水很好,就有打算东山再起的意思。正巧做了个梦,梦见有个神仙告诉他只要数够9个山头,就能当皇帝。于是他就在山上数山头,可数来数去都只有8个,便没了再夺天下的心气。而实际上,他数山头没数够,是因为把自己坐的山头忘记数了的缘故。
  汉中市原地方志办公室主任郭鹏告诉记者,五佛崖上有建文崖,史左写的一篇建文崖颂应可以说明建文帝不仅来过汉中,还长居于此。建文崖颂中指出,建文帝出逃“路越五千”于五佛崖“桌锡有年,得上上乘”,最后“隐于此老焉”。
  既然是老死山上,可是在佛头山、五佛崖两地,记者并没有发现建文帝的墓。那么,他死后会被埋到哪儿呢?

  白玉乡政府脚下的“建文坟”
  很快,一座位于白玉乡政府脚下的大墓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乡长王弘介绍,这个墓当地人叫“建文坟”,但里面究竟埋着谁,还不清楚。
  大墓背山面水。据当地人讲,原先墓前各有两尊石狮、石人,周围还有白玉栏杆围绕一圈。如今栏杆、石像、石狮等物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长满荒草的坟包和断裂的护墓兽石刻。一位老人说,墓曾被盗过,上世纪五十年代进墓去看,还发现石棺里有一双人脚骨。
  从现存的墓道口进入,里面漆黑一团。用大理石砌的墓道呈U形,墓道长约7米,宽1.5米,每一面都被分割出三个神龛一样的凹洞,洞边雕有朴素的花纹。墓道中心,则是一块近乎完整的光滑“墙壁”。不过,“墙壁”东侧被盗墓者用利器砸开了一个豁口。从豁口进去,里面俨如石棺。石棺宽约2米,高近4米,上方刻着一个很大的圆,圆内还套着小圆。圆下还刻有一个石牌位,牌位上的字奇特难辨。但棺南壁的一个牌位上,则赫然写着“住持法印和尚之墓”。在牌位下方,还有一个三角形指向地面。
  汉中考古队队长左汤泉说,墓里当时还有块正方形的小石碑,被文管所带回来,碑上涂有复杂的颜料,一直无法认清上面写着什么。冯忠骅也知道这块碑。他说,虽然石碑看不清楚,但隐约能看清“大明”两字。但到底法印和尚是谁,他也弄不清。
  在佛头山上,一首清代向某的题壁诗似乎与建文坟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诗说:“龙角葬当致天子,此处唯许法皇居。燕飞竟来琢王孙,后嗣休随和尚误。”龙角意指皇坟,燕指燕王朱棣,那么后嗣句无疑是在提醒后人,建文帝是以和尚终老的,不要误以为墓里埋着的只是个和尚。那么,法皇是不是就是法印和尚与建文皇帝合称的暗指呢?

  洪济宫泥塑及对挂榜崖天书的猜想
  从佛头山的传说看,建文帝最初落难于此,也想过东山再起。那么,要防避南郑方向过来的官府追兵,就一定要安插人于最咽喉的所在———碑坝镇通风报信。
  在碑坝,一位老人关于洪济宫的传说多少令人意外。他讲,建文帝有个姑姑在南江落发为尼。得知朱棣抢了建文帝的皇位后,南江400多名兵勇为建文手下的臣子所招募,一起进山保护建文。这些兵勇就驻扎在洪济宫,后建文帝不知所终,随着疾病流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剩下的100多人也死光了。
  老人所说的洪济宫至今还屹立在碑坝的老街上。
  “上面是楷书写的‘洪济宫’三个字,很漂亮,文革时让红卫兵拿白石灰抹了。”洪济宫现在的屋主是王及寿老人。
  王老说,上世纪五十年代住进来时,最纳闷的就是墙壁特别厚,足足有两尺多,按说,如果是一座道观,为什么要修这么厚的墙呢?镇上一位叫张清书的老人回忆,很小的时候,他去过宫里,宫里有十几个塑像。先前有四川的学者说碑坝最早是从四川来当地采药的药农建设的,洪济宫里的塑像是纪念这些药农而立的。过去了几十年,老人一想起那些塑像,依然印象深刻。“塑像立了几百年了,十几个人拿着武器,其中两个戴官帽,可不知为啥脸上都汗涔涔的。”
  既然是药农的塑像,为什么还要拿武器呢?从宫的字面来理解,这里应是一处道观,而前后三进院子,住下四五百人应不成问题。这样的话,传说从南江过来保护建文帝的400兵勇,难道就是暗地里藏匿于此处?后人为纪念他们筑了雕像,也未必不可能。
  从洪济宫的雕像,到白玉乡政府下的建文坟;从建文崖的颂文到佛头山的题诗;从大坪的建文入赘的传说到挂榜崖上的天书,一系列的建文帝遗迹,都隐约能让人感受到600年前一个逊国皇帝所走过的艰难旅程……
  或许,挂榜崖上的天书就是号召部众东山再起的一纸号令,或许,是某一天他给失散属下的“留言”……关于这位逊国皇帝的各种猜测几百年来不绝于耳,却从无定论。但无论怎样,这个留存于米苍山深处的岩壁天书,都堪称奇迹。
(潘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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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 
发表于 2012-12-4 14:42: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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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威的史学家在综合考证大量史料和考古发现后否定了长期以来占主导地位的建文帝在 “靖难之变”中死于宫中大火的观点,认定其当时真正出逃浪迹民间了,并对建文避难云南、福建、浙江等地及出逃海外的传说进行了介绍。其实建文曾避难汉中之说也应重视,这对全面弄清朱允炆在民间的生死踪迹不无意义。

         建文避难汉中一事,有大量文字记载、民间传说及遗迹可资研究。明万历进士、后降清为臣的钱谦益撰《列朝诗集小传·建文惠宗让皇帝》说:“帝逊位后入蜀,往来滇、黔间。”清吴乘《纲鉴易知录》和邵远平《建文帝后纪·出亡始末》均云:“戊申(宣德三年),游汉中。”《帝王辞典·明惠帝》“传说滇黔巴蜀间有明惠帝为僧时往来旧迹。”经查,汉中境内发现城固西乡两县果有建文隐居遗迹。位于城固县老庄镇以西峡谷中的建基崖,清《建基崖碑文》说“其北古峡内,有名崖一所,崭然削成,崖穴塑有神像,披发跣足,身着黄袍,相传为明建基(文)皇帝。帝隐姓埋名,以敛其迹之地也。”西乡县大河坝乡有建文崖,清《汉中府志》说:“建文崖,在(西乡)县西南三百里,古名红崖。明建文帝隐此。”汉中民俗专家孟学范著《巴山民俗》一书里,通过收集整理的“招女婿的由来”一文,道出了一个惊人的传说:明建文帝逃出金陵,前往入蜀途中,因长途跋涉劳累和饥饿,昏倒在汉中南郑县白玉乡的白玉山下,被当地姓向的父女所救,后留在向家作了永久的“上门汉”。因有“皇帝上门汉”的荣誉,随产生了“招女婿”风俗。相传该乡白玉山腰有座大古墓,就埋葬的是朱允炆。按清《南郑县志》记载,该县巴山一带,确有源于明代的“招上门汉”风俗。

        综合分析,我们首先认为建文避难汉中应是事实。众多的记载和民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当为所实之反映。还有一旁证,可固其说。清邵远平《建文帝后纪·出亡始末》说:永乐五年,明成祖派给事中胡潆等人,“遍访张三丰为名”,是“物色帝(建文)所在”。而胡潆确实到过汉中。清《汉中府志》“洋邑崇道观:相传张三丰常居焉。明永乐间,给事中胡潆访三丰,至丰都山观中。”城固建基崖以北山上,亦有张三丰创建的洞阳宫道观。其次,关于建文被招婿、死后葬于白玉山之说,不可信。但招婿之俗,可能与建文同时避难或后续追随人员落户汉中有关。邵远平 《建文帝后纪·出亡始末》中载,曾为建文帝兵部侍郎的廖平不但全家落户汉中,而且还收养了建文之子朱文曾,后娶廖平妹为妻,化名曾奎。建文随臣亦有死后葬在汉中的。清《西乡胜迹录》载:“梅雪禅师塔,在县西南一百二十里,明建文帝入蜀,禅师相随,圆寂于此。禅师为 (建文帝)御史程济。”建文的归宿,上海学者考察提出,其最后落脚浙江吴县的皇驾庵,去世葬于庵后穹窿山。此说是否可靠,要待考古证实。
匿名  发表于 2012-12-5 09:17:38
关于汉文帝避难的传说好像有好几种,来汉中只是其中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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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 
发表于 2012-12-5 09:57: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明史第一谜案”之称的建文帝朱允炆下落之谜,一直受到史学界关注。湖南省文物局退休专家谢武经2007年提出了建文帝避难新田说,经过他和一批考古工作者3年多的调查考证,建文帝确实“两入荆楚之乡”,在湖南新田县避难了比较长的时间。据省文物局有关专家介绍,对建文帝下落学界有多种说法,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此说比较可信。近日,谢武经约见记者,展示了在新田县发现的与建文帝有关的大量遗迹、遗物、碑刻及历史文献资料。

1 传说引出历史之谜

          2007年,在新田县发现了一座神秘古堡,名为大观堡,有专家考证后疑为建文帝避难之地。后在调查中,谢武经等人从新田县骆铭孙村的老人口中了解到,村里祖辈流传下来“村里一妇人哺育过太子”、“一个落难皇帝流落到新田”的故事。为了考证传说的真实性,谢武经等人找来两套《骆氏族谱》,从中发现了骆寄保父子与明太祖朱元璋的有关资料:骆寄保之父——以诚公,明洪武戊申年(1368)任指挥千户侯,随明太祖征战而亡。根据族谱上记载的时间推算,建文帝朱允炆出生时,骆寄保的母亲邓氏26岁,骆寄保的弟弟4岁。谢武经认为,从历史时间、历史空间和社会条件三个方面来看,骆寄保的母亲抚养过建文帝的传说,并非无稽之谈。
         湖北有座武当山,而新田有座赛武当山。谢武经一行进山考察时,发现一块清道光二年十二月初五立的《重修武当山路碑》,碑上第一句话是:“白面峰邑之名区也,盖明时有西粤僧名明贤者登是峰,爱其层峦叠翠,上出重霄,有寄迹挂锡之意焉,于是募七姓而复建庵……”在半山腰发现一座寺庙遗址,已是断壁残垣,砖石散地。据《明史纪事本末》记载,建文帝曾“侨居西粤”为僧。谢武经认为,此处的“西粤僧”,自称“明贤”,极有可能就是建文帝。
        文献记载显示,赛武当山最早叫白面峰;在《湖南通志》和清代中期的《新田县志》中,称赛武当山;清代晚期到现在,直呼武当山。

2 珍贵文物隐藏历史

          解放后,新田文物管理所从赛武当山下石古寨村征集到一件珍贵文物——象牙朝笏(如左图),经鉴定为国家二级文物。据捐献文物的人说,是祖辈得自赛武当山老僧之手。据考证,上朝用笏板,至明朝而止,且所用材料有严格规定,皇帝用的是玉板,太子、亲王及重臣才可以用象牙笏板,其他大臣用檀木板或者竹板。
          同样是在石古寨村,文物管理所还征集到一幅古代道教神仙人物长卷画,已被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该长卷质地为麻布,宽38厘米,长达1170厘米,由30幅相连接的画组成,共有道教神仙人物34个。谢武经把这幅长卷画的照片带到南岳道教协会、长沙岳麓山云麓宫,还请教了专门从事绘画、彩绘雕塑道教神仙人物的李金广父子,最后,33位道教神仙人物得到确认,唯独第七组无人能识。该幅画画着一位凶猛大汉和一条被锁住的蛟龙,大汉左手高举玉玺过额,右手食指高翘指着玉玺,双眼恶狠狠地怒视被锁住的蛟龙;左边一根大柱上,一条铁锁链绕柱而下锁着一条龙,龙抬头以愤怒而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盯着大汉高举的玉玺。
         朝笏和玉玺,都是与政治密切相关的东西。谢武经说,那幅画,似乎就讲述了明成祖朱棣夺了皇位,而原来的真龙天子建文帝被锁困且愤怒无奈的故事。

3 龙池寺惊人发现

         在赛武当山下不远的洞心村,有一座龙池寺,围绕它还有8座寺庙,规模庞大。前不久,谢武经等人在龙池寺遗址发现《小行德祖梅等师亡代立之记序》碑,碑文明确记载该寺“曰龙池”,有“自大明皇朝先师藏此悟真”、“剃本靖为备燕师”、“有襕袈裟入寺”、“不希燕天岂复”等语。谢武经说,“龙池寺”的名称,“大明皇朝先师”的身份,再联想到明成祖的军队称“燕师”,建文帝在此隐居修行的情形跃然碑上。龙池寺旁的景仙寺,据县志记载,建于明永乐五年,该寺门首饰牛头,且“仙”与“先”同音,似与建文帝一道流亡的牛景先有某种关联。
         龙池寺和景仙寺留下了大量明代柱础。据介绍,这些柱础数量众多,散落在外的就有40多个,还有不少被埋的、搬入居民家里的;其形状多样,有鼓形、瘦腰形、六角形、下方上圆形、宝塔形、简覆盆形等10多种;构思精巧,大量的飞禽走兽、花果草木、家畜五谷、云纹、卷草纹等按不同部位在柱础表面浮雕或阴刻装饰;工艺水平高,雕工精细,图案栩栩如生。谢武经表示,龙池寺和景仙寺发现的柱础群是我省发现的数量最多、品种最全、艺术水平最高的柱础群。“在明代,新田这个地处边远、人烟稀少、社会经济极不发达之地,出现高规格、高艺术水平的柱础群,是难以想象的。”

4 皇太子朱文奎落籍新田?

         史书记载,建文帝逃出南京时分为两路,一路9人随建文帝从鬼门出,另一路包括皇太子朱文奎共14人从水关御沟出。《太祖实录》中说:皇太子“燕师入,七岁矣,莫知所终”。皇太子朱文奎到底去哪了?不少研究认为,朱文奎逃出南京后在廖平等护卫下去了襄阳,后不知所终。
        1993年,离赛武当山不远的史家村重修《史氏族谱》,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现象。首先,老族谱的《忠孝节义录》竟有浙江嘉兴人史彬的详细生平介绍,特别是史彬与建文帝关系的详细介绍。其次,史必情的儿子史惠通后代的辈分排列发生重大变化。与史家村史氏有关联的其他各地的史氏及史惠通这一支史氏(在史惠通之前),辈分排列为“师水弥之卿,孙公可必土,本立自元孝,起宗在节义”。唯有史惠通这支史氏,辈分排列改为“应瑞经记,光明正大,弥显道德,永世荣昌”。这种变化,正好在明永乐年间(史惠通生于明洪武二十八年,与朱文奎同龄)。第三,族谱记载,明永乐年间,史惠通的父亲史必情频繁迁徙,从永兴胡碑下,到宁远岭头沅何家,到宁远下坠清水岭,到新田清水洞田头,到新田清水洞史家,似有逃亡之嫌。第四,史家的女婿郑尚中为史家撰写了《燕翼贻谋记》的碑文。“燕翼贻谋”原指周武王谋及其孙而安抚其子,后泛指为后嗣作好打算。还有,祖先不立墓碑;村里自古有八九个龙形封土堆,现存4个。谢武经由此认为,史惠通很可能就是皇太子朱文奎,但还需进一步论证。
(李国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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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6 09:3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明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公元1402年),朱棣攻入南京,建文帝和玉玺下落不明。此后,有关其出逃的传闻颇多,数百年来,猜测、解读、考证莫衷一是,建文帝终老禅林,还是归隐民间,成为一桩争讼不决的历史悬案。
     “据我考证,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燕王朱棣攻陷南京。建文帝宫中举火,趁乱携玉玺带家人马皇后、太子朱文奎、次子朱文圭及随从若干人从西门或金阊门(待考)出逃,乘船沿京杭大运河到达杭州,转富春江经金华到永康。初到城东桥下,改名陈龙彪。数年后,建文帝带着家人来到永康城西之柄坑落脚,成为柄坑、阔塘后始祖。”
     说这段话的是永康市民陈振鸽,现在他下岗在家,今年回老家永康市花街镇柄坑村参加祭祀活动时,听老人说起先祖事迹,随后再翻出家谱,经过他的考证,得出以上结论。
     乍一听,不可能,再一想,一切皆有可能。于是,记者近日赶赴永康市花街镇柄坑村一探。

     陌生人频频光顾,村民守墓忙
     永康市花街镇柄坑村是一个有300多人口的村庄,村民大都姓陈,位于山中一隅,第一次去的话还真不好找。见陌生人来探,村民讳莫如深,等记者亮明身份之后,在村干部和村民的指引下,记者来到柄坑、阔塘后始祖容二公陈龙彪及其儿子墓前。
     村民告诉记者,永康媒体刊登“建文帝落难永康”消息之后,村里的陌生人突然增多,其中有人来收古董,还有人四处转悠。消息发出的第一天,该村就来了两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打听陈姓始祖坟墓坐落位置、有没有迁移过等等。村妇女主任陈美秋说,他们自称是收古董的,问有没有老碗、旧书可卖。见他们纠缠不休,最后,陈美秋说要打110报警,他们才离去。
     随后几天,每天都有人以捉田鸡、捕蛇等名义来到该村,打听坟墓下落。晚上10点后还有一批人开车来到该村。见村民警惕性高,他们游荡到11点多才离去。
     为提防有人对祖先坟茔不利,村民分组轮流对坟墓进行守护,墓前搭起简易的房子用来看守,村中能通到坟墓的六个出入口都有人守护,墓后已经装好警报器。
     每晚6点,花街镇柄坑村的四名村民都会抱着被子来到村口簟基会齐,接过上手交的两把电筒和监控遥控器,带上狗来到村后飞凤山半山腰的“茅庐”,铺被和衣而眠,直到早上5点下山。
     村委会主任陈振义说,不管现在祖坟葬的是不是建文帝,但保平安是我们后代的责任。陈振义说,人工值守,村里没法发工资,村干部于心不忍……村民说,祖先是大家的祖先,保护祖坟是全村的共同责任,谈什么工资?
     不用动员不用分派,村民自发组成了结伴值班小组。第二天一早,陈明政就进城买来防雨布、铁丝等材料。17名村民则上山砍树、伐竹,在飞凤山祖宗坟前空地上搭建了“窝棚”。
     就这样,全村村民每组四人轮流在山上值夜,约定有事以鸣炮为号,村民听到炮响就一起行动。山下则由六名村民各处巡视,留心进村的陌生车辆和人。

     清明祭祖生疑,排名诗有玄机
     陈振鸽说,清明前,他与其他柄坑、阔塘后的陈氏村民一样,接到宗族集体祭祖的邀请。那天,只要可能,在外的陈姓人员都会赶回来参加公祭。面对一个祖坟上谁都读不出来的字,长辈和往年一样随口说起了祖上的传闻,都说祖宗不一般。怎么个不一般?除了说“祖上是南京逃难过来的,是当大官的,祖上取名很讲究”这几句老调外,照样都说不出所以然。
     那天,陈振鸽的父亲随口念出了宗谱上始祖取名的排行诗:“容祖起恭尚,仁谦礼义荣;华富贵纯良,鸾凤和鸣昌;南海珊瑚树,东陵琥珀乡;松枝涵春景,桂萼发秋芳。”还说祖上取名特别讲究,似乎不是一般的官宦气象。何以见得?就如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他亲自为子孙制定了取名的法则,为26个儿子各拟定了20个字,当作排行,每字一代,后一字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作顺序……
     陈振鸽听到这里,对祖先的身世产生了兴趣,随后,他找来《柄坑阔塘谱志》(2007年版)、《永康县志》等进行了探究。
     始祖容二公名陈龙彪,字云从。谱上记载:生于洪武丁已年(1377年)正月初二日辰时,卒于正统戊午年(1438年)十二月廿三日寅时。陈振鸽说,“容”是陈龙彪为子孙取名需要写出40字的排行诗的第一个字,“二公”说为次子,而建文帝也是次子。史料上朱允炆的生日是:洪武丁巳年(1377年)十一月初五。陈龙彪的生日是:洪武丁已年(1377年)正月初二,两者基本吻合。另外,陈龙彪的妻子和马皇后、陈龙彪的几个儿子和建文帝几个儿子的年岁也基本吻合。

     容二公避难来永,竟无双亲兄弟
     《柄坑阔塘谱志》(2007年版)第199页记载:康熙二十二年,九世孙永穗作《谱牒源流》一文中记载:“我容祖二公,生洪武受禅之年,洪武卜金陵之地为南京。洪武没,建文主器。闻燕王拔兵争衡,我祖恐遭基阽危,遂挈兄弟自金阊门外渡杭而来,止于婺之永。始居东乡桥下朱,不数年,复迁于西乡六公山下,是为柄川。”
     可见,始祖容二公来自南京。这点得到《永康县志》证实。《永康县志》(1990年版)氏族源流记载:陈氏始祖由南京西门外迁徙永康桥下朱,继则分派麻车头、柄坑、竹坑口、阔塘后等地。
     陈振鸽说,从陈姓族谱分析,最大疑点是:来路不明,从南京迁永康的原因有问题;上溯无双亲、兄弟。古人认为“木有本、水有源,而人有祖”。谱牒,作为明世次、别亲疏的根据,必穷本究源。而陈姓始祖宗谱中却无父母兄弟记载,却攀了个汉朝的邱氏,中间断裂千年。不留名,难道是有难言之隐不敢留名、不能留名、见不得天日?
     《谱牒源流》一文中还说道:“以容二公为鼻祖,不称远宗示,不敢祖之义。亦亲尽,而杀也。”这说明,容二公的身世不好说。宗谱和县志都记载陈祖“遂挈兄弟自金阊门外渡杭而来”,如果这兄弟是本家,怎么会不入谱?那么可不可以理解成这些“兄弟”其实是异姓兄弟?抑或是亲信?
     另外,容二公刚到永康时有大户人家的风范。据《永康县志》记载,明嘉靖二十五年(1545年),永康大旱,死人无数,1546年,由第四代孙陈成桐出面到永城发粮赈灾救人无数。后来,随着村里人口增多,明嘉靖元年(1522年),由第五代孙陈兆江及兄弟四人到阔塘购买了大量的山田定居到了阔塘后,至今整个村均是陈氏后代。
     经过仔细考证,陈振鸽将论点论据疏理了一遍,用三天时间形成文字《建文帝出亡永康考记》,把论点论据一一道来。
     陈振鸽说,宗谱虽不能作为史料,但其传承的连续性和纯粹性却是不可否认的。陈氏家族自清朝康熙甲子廿三年(公元1684年)起至今连续十代修宗谱,他认识的人中至今还保存有1947年间的宗谱,可供参考。
(永康胜哥)
发表于 2012-12-10 12:5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汉报《跟着传说寻踪隐居汉中的皇帝》

    历史文化魅力名城汉中,曾经在史书中有一个经典的插曲,刘邦于汉中屯兵养马,后暗渡陈仓做了皇帝。
    而另有一个关于皇帝的故事却鲜为人知,那就是明朝的建文帝,曾在这里入赘做了上门女婿的惊人传说。
    南郑县福成镇很少听人说,白玉乡更是没人知道,很偏僻。很早以前,汉中市也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福成镇更是南郑县最偏僻的乡镇,与四川交界,在南郑最南,在四川最北,道路艰险,人口稀少,知者甚少。
    白居易著名的诗句:养在深闺人未识,汉中市南郑县福成镇就是如此,距今六百年前,明朝都城南京发生了一个皇帝被颠覆的事件,朱棣取代建文帝,做了皇帝。
    朱元璋太子的儿子朱允火文。即建文帝,是明朝的第二位皇帝。即位四年,在其叔父朱棣攻破京城南京时,失去皇位,下落不明。 [明史]记载: “宫中火起,帝不知所终……”。后传说建文帝逃离宫廷,沿长江逃走,逆汉江而上,隐于大巴山深入南郑县白玉乡的元坪村。
    这是流传的风俗:“生的儿子嫁出去,留下六妹招郎来”,与这个传说紧密相联。
   
                                 福成镇
    南郑县福成镇,东邻西乡大河坝,南与四川通江县接壤,山高沟深,土肥水美,盛产山货和烟叶。这里曾一度是川陕之间一个重要集镇,有非常大的寺庙建筑。据当地老百姓讲,这里当年庙会规模盛大,西乡县及通江县的人都在此烧香请愿,僧人有十多个,逢会时有千余人,热闹非凡。
    在福成镇,我们看到了关于原白玉乡的专题片。是福建电视台《发现档案》摄制节目组,关于建文帝隐居白玉乡的影视片,上中下三集,详细记述了建文帝在此的故事。看了这些富有佐证的纪实片,我们同情这位年轻皇帝的苦难遭遇,被他具有神秘色彩的命运所吸引。
    清晨,我们沿着福成镇白玉河品山中美景,读炊烟袅袅。阳光将重叠的山峰从头照亮,树的裙边反射着柔美的倩影。一路下来,我们摘下了无数种植物的叶,揉碎了,捧在鼻息之中,嗅沉积的历史,感知它们承载的厚重,领略它们不同的芬芳,徜徉在河水的音乐与山鸟的鸣啼之间,陶醉在山野神光与清风之中。
   
                            梦断大巴山
    福成的正东面就是佛头山。高远的佛头山,峰峙之中,横木搭建的寺庙遗址,隐约能见。横木之间,植被茂盛。朝露幻化成气息,在那些寺庙之间荡漾,就像时隐时显的云儿,与风相守随即变成了云,与光相伴瞬间变成了雾。这些气体,飘越峡谷,飘入山寨,就像这里600多年神秘的传说,渗透在茫茫时空之中。
    传说建文帝在佛头山建立了皇城,隐居在此。佛头山的山峰处刻画了许多符号及诗文,均出自建文帝之手,这就是建文崖。
    寺庙的遗址,木梁上刻着一幅对联:“皇权巩固,帝道遐昌。”又在海拔2千米左右的地方,竟然发现人工挖掘的水池和两块巨大的石磨。这些都证明了很久以前,这里不但有很大规模的建筑,而且长期有人居住。
    不肯为篡位皇帝朱棣起草诏书的方孝儒,被诛杀十族。洪武年间,方孝儒曾在汉中治学,名杨远近。而方孝儒则是建文帝的老师。许多专家认为,建文帝能逃至汉中,可能与他的老师有一定联系。
    这里不但有白玉河,还有东玉河。据说这些河的名字都与建文帝有关。在福成镇白玉乡的对面,高高的挂榜崖像天门又像天书,上面刻着许多诡异的符号。
    这是一篇讨伐燕王朱棣的檄诏。专家翻译过来是:“燕反之心,迫腾逊国,叛逆残忍,金川门破,残酷杀戮,尸横遍野,馨竹难书,大明成囚杀之地,必须降伏燕魔,作阶下囚。丙戊年,甲天下之凤凰允火文。”“允”即建文帝朱建允火文。”
    在白玉乡中营村、元坪村的一田坎中,专家发现了建文帝坟,在墓室内有雕刻的文字:“住持法印和尚之塔”。离奇的墓葬,石碑上有明朝的卷草文饰的雕刻图案,民间称为建文火文。专家认为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正是和尚出身,他的孙子建文帝失去皇位后,以和尚身份出逃,最后出家也是符合建文帝的心理的。这个住持法印和尚就是建文帝。建文帝的陵墓,背靠大山,前面对有白玉河环流而过,正前方是天书。
   
                                   挂榜崖
    本来开阔地上还有一个塔,原来还有碑牌、围墙,但文革时均遭到破坏。
    在建文崖上不定期有很多建文皇帝的诗,其中有首:“牢落西南四十秋,萧萧白发已盈头,乾坤有恨家何在,江当无情水自流,长乐宫中云气散,朝元阁上雨声收,新蒲细柳年年绿,野老吞声哭未休。”
    入赘后又出家的建文帝在这里一呆就是40年。
    朱棣登基后充分施展了一个帝王的宏伟抱负,通过迁都北京,派郑和下西洋,平定边疆等一系列事件,开创了永乐盛世,人民也过上了安康的太平日子。让失去皇位,饱受流离之苦的建文帝内心受挫,自渐形秽。因此随着时间的流失,年岁已高的建文帝,复仇的愿望也逐渐平息下来。这首诗就代表了他当时的心境。
    企图恢复帝王梦想的幻灭,让他看破红尘,遁入空门,老死山林,圆寂于白玉乡。
   
                               悠悠白玉河
    21岁就做皇帝,品尽了人生的尊贵;25岁废失皇位,隐藏深山密林40多年,历经了人生的贫贱,忍受了不知多少辛酸苦累。在喧嚣与寂寞之间跌宕起伏,在平凡与幽静之中磋砣岁月,神秘传奇600年。就像这自天而来的白玉河,把坎坷藏在精彩纷呈的瀑布下面,把暗流隐在平静的溪潭之间,把内心的伤,内心的恨留藏在深山,沿着地心的力量永无止境的向大海奔流。
    福成因皇帝的隐居,使这里蒙上了神秘的美,使这里充满了灵幻。这里的村干部带领我们,穿越密密的灌木,去寻找布满水帘的溪流源头,探觅皇帝在此留下的足迹。
    我们沿着崎岖不平的山间公路行进,这些公路由鹅卵石与山石搭建,大坑大洼,我们就像坐在蹦床上一般,时刻都没有停止颠簸。
    一条小溪从深密林间流出,将大自然的灵韵写在石峰上,用青苔涂抹,而瀑布歌唱,将欢乐散在山谷,永无止息。鸟雀绕枝飞,松涛阵阵。竹影斑驱于山野,清雅宁静;云卷云舒于山脊,逸然自得。
    白玉河,淙淙溪水在岩石上横流,飞沫四溅,浩浩水雾扑面而来,清彻肌肤。
    巍峨的山峰被湛蓝的天空衬托,安详而俊美。
    秋天,银杏树的叶就像皇帝的玉扇,展开金色的面,在空气里,阳光中,晶莹剔透,遍布沟壑与山岗,农户房前屋后。
    秋天,满山遍野的树浸透着夕阳般的美丽。
    这些鲜艳夺目的树的叶就像历代皇帝的梦,在秋风中纷纷飘落,无一例外。倒是那些具有平民特质的鲜红的果,簇拥在灌木的怀抱,经寒冷的洗礼后再加充实而鲜活。
    穿着军人迷彩服的农民,扛着犁具,牵着牛在灌木丛中行走。这里的农民住的吊角楼,青瓦木墙,松柏围绕,一块块颜色鲜艳的散地像地毯一样在房前铺展。鸡鸭牛羊在坡地、池塘悠闲游。肥猪在圈内哼哼,小猫自由的散步,构画出一幅幅清新宁静的美丽。
    我们羡慕他们的生活。这些平凡的百姓,在悠悠岁月中,经历风霜雨雪,依然淡定如故的生存在这美丽的地方。他们与大自然保持近距离接触,守护着自己熟悉的每一寸土地,耳鬓厮磨,与大地同呼吸共命运,身心畅悦。
    美丽的佛头山的景致,如一餐剔透的山珍,留驻心头。悠悠白玉河,缠绵不尽历史的烟云,让人心碎。神秘的传奇故事,萦绕心间,挥之不去。
    (建平晓辉红卫明见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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