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不知该为这百年小镇写点什么,总下不了笔,害怕自己锈蚀的思想亵渎了这座沧桑小镇的神灵。小镇依山傍水,少说也有百余年的历史了,但岁月的变迁,如今能留下的、又可以写得进文章却无法再与考证,最古老的木板房、老戏楼、宗族祠堂和曾经盛极一时当铺药膳房早已在岁月中流失殆尽,就连上一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曾是这小镇最为漂亮的供销社、粮站的青砖大院,也因为被拍卖而变成了私家的一栋栋两层小洋楼。小镇最初的雏形依山而筑,小时候听祖父讲,大约在上世纪初,那时“棒老二王三春”匪患不宁,后来这些掌故被作家 蔡嘉俊 演义成了小说《巴山荒流》,地方乡绅们筑房聚市,首要考虑到是如何避祸,匪患相扰时,居民便可退而依托小镇后山的石寨来御匪;临河而居,水源丰沛,小镇便选在了现在这个位置,两条小河环绕交汇,围着小镇潺潺东流,小镇在这块两河交叉冲击所形成的平坦之地生生相息,经年百余,而愈趋发达之象。就现在,我们这些享其前人福荫的后生们,也不得不叹服先民们在营造自己安居工程时的精明。由此而得名两河口,实是名至实归,虽然,他比起那些异域同名的“两河口”们,确实少了些让人感动的传奇,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他平凡中的勃勃生机。 [attach]369[/attach] (二)上世纪中叶,当胡宗南部队的小股最后从这里撤离时,遭遇了徐向前部队的小分队,在解放小镇的巷战中,有两个战士长眠在这里,这使得小镇随之而荣光了数十年,当我无数次手捧着段历史,和学生们一起为烈士扫墓时,心理便产生出对小镇的几分自豪感,尽管演讲辞的开篇、结尾、以及演讲者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数次易容,但那段历史的悲壮与灿烂却永远凝固在这沧桑小镇的历史长河里。我把它的辉煌拷贝到我的博客里去了,等待着有人把它扩充成新的巨篇。现在,烈士陵园内松柏苍翠遒劲,烈士墓冢沉寂于丛生的绿草之中,地方的政客显要们似乎早已忘怀了他们,而忙着自己的公仆事业,于是,那里便成了小镇顽童们夏日捉迷藏、冬日打雪仗的最佳去处,麻雀鹰鸦们借助茂盛松柏的空中优势,在那里住巢孵仔,当我的心灵与这沧桑小镇的现在与将来会晤时,笔端便不由自主的走近了这段往事,小镇的未来、小镇的子孙们不知还有谁会想起他们呢 (三)小镇是排外的,上个世纪末,当改革的春风浩荡着这片土地时,小商贩南来北往,多有看中这块宝地,想扎下根来,但都像兔子尾巴--长不了,开煤场的刚出了第一车煤,办砖厂的才出了第一窑砖,摆地摊的只摆了三五个集日,小镇的地痞们频繁造访,设局坑蒙,小姨子钻错了炕,开单就算错了账,打牌输了个光 。。。 。。。让那些外来客们,钱没赚着,就赔了个倾家荡产,叫苦不迭,自此后,再没有外地客商敢在这小镇里久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当县内高等级公路要穿集镇而过时,小镇的土著们便百般设障,都不愿割地退让,公路就只好绕集镇从河对岸而筑,新公路的两侧迅速被乡下有识之士占据,盖起了小楼,于是,小镇的老街居民便只好望楼兴叹了,小镇往日的繁华移师到了河对岸,真正应验了那句“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的古谚,残酷的现实轻描淡写的嘲弄着排外封闭、愚昧狭隘的小镇土著,原先的这条老街没有了昔日的风花雪月,少了那份人流熙攘的灿烂与生机,冷冷静静,门可罗雀,小镇的土著们醒了,但也晚了,只好鼓动着自己的儿孙们外出务工,另谋出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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