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
|
楼主 |
发表于 2014-2-14 19: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诗风也是好的。明快、清爽、朴实、朗朗上口,是准备让人读的,不是故弄玄虚吓人的。当今诗坛有种歪风,装神弄鬼,故弄新潮,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让人雾中看花,以使人读不懂为高明。我不喜欢这种诗,因此,我更喜欢耕文的诗。耕文原本是有条件跨入诗歌的殿堂,成为一名出色的诗人的。
他善良,有正义感,公道,正派,同情弱小,临风流泪,对月伤心,情感非常丰富;他受过良好的诗歌教育和熏陶,有写诗的天赋,起点也高。这些应该是他成为诗人的优越条件。
小的时候,我们兄弟俩经常抱在一起打架,我体弱多病,个子瘦小,很受同伴们瞧不起。他则吃过两个母亲的奶,块头壮实高大。真要认真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每次打毕,我都以战胜者告终,是他在让我。他善良,不忍心把他的兄长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他教书了,班上有个女生叫张虹,语文学得很好,特别会写文章,那正是除级斗争的年代,这个学生因背着家庭所谓历史问题的包袱,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老抬不起头。一颗好苗子,一朵早春的淡弱的花,是经不起凄风酷雨的摧残的,关键时刻,是耕文呵护了她,用他宽厚的大手拉扯了她,用他的心血滋润了她。给了她力量,给了她信心,使之勇猛地成长起来。张虹如今是全省、全国颇有名气的女作家,陕西作协副主席,她曾撰文夸赞李耕文是她学生时代遇到的最好的语文老师,是她文学创作的领路人。如果没有李耕文,就没有她的今天。
我和耕文在读小学的时候,幸运地遇到了两位学养很高的启蒙老师。一位是我们的族兄李滋英先生,一位是我父亲的好友余守庸先生,后来成了耕文的老丈人。这两位先辈都受过规范的、良好的师范教育,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工于文而又善于诗。这两位老师从小就教我们读唐诗,培养了我们写诗的兴趣。先父文芳公,既能写新诗,又工于古诗词,也给了我们良好的诗的熏陶。
耕文上初中时即开始搬弄起诗歌,他的诗作经常在校园的墙报上出现,也经常被老师当做范文读给同学们听。上高中、上大学时,即开始在汉中日报、安康日报、西安日报、陕西日报、河北日报发表诗作。教书以后,其五百余行的长篇抒情诗在《陕西文艺》上刊出,轰动一时。当时就有省上的大诗人、大作家王平凡、曹谷溪、路遥等相继登门造访,把他当作重点的文艺创作苗子进行培养。可惜,他后来从政了。他热心于从政。熊掌和鱼二者不能兼得。心有旁骛,把原本可以作务得很好的一块诗田荒芜了。
难能可贵的是,退休之后,他又重新操起了这支笔。开始整理自己的旧作,并不时地有新的诗作见诸报端。好样的,没有沉沦,没有堕落,别有洞天,别有情调。衷心祝福《耕文诗萃》问世。“白发无情侵老境,青灯有味似儿时。”心情很好,凑了几句打油诗与耕文共勉。
巴山不老松不老,七十八十不算老。智者乐呀仁者寿,圣人早就有指教。多读书,多看报,多积德,多行好。且尽今日杯,不思身外事,河边湖畔勤勤跑,闲了逗逗老妻笑。谁敢说,花过三春颜色消;谁敢说,月过十五光明少。人生美景在眼前,淡定从容最曼妙! (李耕书2014年元月16日于陋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