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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认识那两只大狗——我蓄意结识了它们。有一次我晚饭吃得太慢了,锁上窝棚,天色已完全昏黑。我刚走上西边的大道,忽听得 “呜——”,只见面前一对发亮的眼睛,接着看见一只大黑狗,拱着腰,仰脸狰狞地对着我。它就是 “老虎”,学部干校最猛的狗。我住在老乡家的时候,晚上回村,有时迷失了惯走的路,脚下偶一趔趄,村里的狗立即汪汪乱叫,四方蹿来;就得站住脚,学着老乡的声调喝一声 “狗!”——据说村里的狗没有各别的名字——它们会慢慢退去。“老虎”不叫一声直蹿前来,确也吓了我一跳。但我出于习惯,站定了喝一声 “老虎!”它居然没扑上来,只 “呜呜呜”低吼着在我脚边嗅个不了,然后才慢慢退走。以后我买饭碰到 “老虎”,总叫它一声,给点儿东西吃。灰狗我忘了它的名字,它和 “老虎”是同伙。我见了它们总招呼,并牢记着从小听到的教导:对狗不能矮了气势。我大约没让它们看透我多么软弱可欺
生態不僅源於自然,更與人文環境密切相關。小的時候,多次聽到祖父講起遊牧民族那些敬畏、敬仰大自然的事情。祖祖輩輩的牧人們就是把自己生存生活的草原、河流視為生命之本的,甚至是可以達到薩滿或佛教化程度來加以崇拜的。因而也形成並保持下來一種保護自然的傳統和意識。有專家說:“自然環境是物質生產的基礎,而歷史遊牧文明,則是精神皈依的家園。兩者的健康協調發展,是文明社會的標誌特徵。”此話不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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